关于英译汉的几点感想

更新时间:2023-03-08 06:01:36 阅读量: 综合文库 文档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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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英译汉的几点感想

翻译是一门艺术,也是一种再创作。严复在《天演论·译例言》里首次提出了“信、达、雅”的翻译标准,奠定了我国翻译的理论基石。信,即忠实(faithfulness)。我非常同意这一点,因为这是一个译者基本素质的体现,亦是对原创作者的一种尊重。但翻译仅仅做到“信”是不够的,“达”,即流畅(expressiveness)是翻译的基本要求,而“雅”,即文字优美典雅(gracefulness)是译者翻译水平高低的集中体现。要做到“达”,就要看译者遣词造句的功力,要做到“雅”,则需要译者对目标语的文化、社会有相当的了解。要做到达、雅,则不可避免的凝聚了译者本人对相关问题的理解和看法,无疑是对原著的一种再创作。所以,好的译者在做到达、雅的同时,尽可能的贴近作者原本的意思。 英译汉是有相当难度的,因为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类型的文字。汉字是一种象形文字,英文则是一种音节文字。汉语重“意合”,句子结构松散,多短句,富有音韵美;英语重“形和”,因而句子结构严密,层次整齐,逻辑性强。但同时,英译汉却有着相当大的创作空间,因为汉语是如此的美丽,同样的意思,用英文表达可能只有一种表示方法,但用中文却可以有多种不同意境下的表达方式。如死,用英语,即die,中文则可用“驾鹤西去”、“仙逝’”、“翘辫子”等。作为一名翻译的初入门者,我不求达到“雅”,但求做到“信”、“达”。下面我会从“遣词”、“造句”两个方面,以吴象婴、梁赤民对《全球通史》中“中国文明”的翻译为例,提出我的几点想法。 一、 遣词

我所看的这几段英文原著,主要介绍了中国的儒学、道学、和法学。吴象婴和梁赤民翻译的最大特点是appropriateness(合适),他们的翻译在保持译文通顺的基础上,极大地贴合中文的语言习惯。如let the ruler be a ruler and the subject a subject;let the father be a father and the son a son,这里被巧妙地被翻译为“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而不是“统治者就是统治者,被统治者就是被统治者;爸爸就是爸爸,儿子就是儿子”。

第二大优点是细致,不漏掉任何一个英文单词可能会表达的意思。如while taoism,absorbing all sorts of popular superstitions and demon lore,became the religion of the uneducated masses and was tolerantly despised by the Confucion literati.对于该句,我的翻译是“然而道学,吸收各种社会流传的迷信和鬼怪说法,成为无知大众推崇的宗教,并被儒家学者所蔑视。”我犯了马虎大意的毛病,漏译了tolerantly这个词,还有“无知大众”这种译法有侮辱大众的嫌疑,而吴、梁的译法却没有这些问题,“道教因为吸收了民间流传的各种迷信和有关精灵、恶魔的传说,成为未受过教育的群众的宗教,虽然受到儒家文人学士的鄙视,但也得到了一定的宽容”。此种译法简单明了,让人听着也舒服。

吴、梁翻译的另一大优点是diversification(多样性),多样性其中一个方面就是词性的活用。如they viewed the nobility as an anachronism to be replaced by

state military force,吴、梁翻译为“他们认为贵族的存在已不合时宜,要用国家的军事力量予以清除”,这里将 anachronism 译为“不合时宜的”,而实际上这个词是名词,意思是“时代的错误”,此处体现的一个翻译技巧就是词性转换。

两位前辈还让我欣赏的一点则是他们对单词时态的把握。如Legalism was discredited and Confucianism,as noted,was enthroned permanently as the official creed.正译为“法家学说信誉扫地,而儒家学说则如前所述,被长期推崇为官方的教义”。这里值得一提的是译者对noted的翻译,照顾到note的过去分词形式。 二、造句

为了让翻译出来的中文可以有“意合”的效果,所以吴象婴、梁赤民在翻译中特别注重将长句子分译,将几个短句子合译,使得翻译出来的句子通顺,富有中文特有的美感。

翻译长句子时,首先要弄清原文的句法结构,找出整个句子的中心内容及各层次的意思,然后分析各层之间的逻辑关系,再按口语的特点和表达方式,正确地译出原文的意思,不拘泥于原文的形式。如They were practicing stetesmen rather than philosophers and were interested in reorganising society in order to strengthen the princes they served and to enable them to wage war and unite the country by force,该句很长,光and就有三个,共包含着五层意思,译者也是将一个长句分为五个短句来翻译的,即“法家人物都是些注重实践的政治家,而不是哲学家;他们关心的是改革社会,以加强他们所奉事的诸侯的力量,使诸侯们能进行战争,用武力统一国家”,意思清楚,却又不显得冗长。

翻译几个短句子时,可以分析短句之间的内部联系,达到整合翻译句子的目的。分译法和合译法其实是一致的,所以在这里就不再赘述。

诚然,吴、梁的翻译已经很棒了,但我还是想对译文提出我的几点疑问。第一点就出自like Plato,he wanted the kings to be sages,and this they could be if they could

be

if

they

possesed

the

five

virtues

of

a

gentlemen—integrity,righteousness,loyalty,altruism,and love,or human-heartedness.该句中,译者将gentlemen翻译为“绅士”,这点本没有错,但我觉得此处最好翻译为“君子”,因为在中国古代是没有“绅士”这种说法的,世人一般以君子的行为规范来要求自己,绅士是欧美的说法。第二点疑问出自while the ideal ruler “keeps the people

without knowledge and without desire?and fills their stomachs?By non-action nothing is ungoverned.对于该句,吴、梁的译法是“而理想的统治者则是‘清心寡欲地治理人民??填饱肚子。?无为而治’”,而我觉得应该译为“理想的统治者要通过愚民、禁欲、利诱的手段来达到无为而治的目的”。两种翻译最关键的区别是前者将without kowledge and without desire 来修饰the ideal ruler ,而后者则是用其来修饰the people。很显然,without kowledge and without desire是紧跟在the people之后的,不应该是修饰the ideal ruler的。所以我认为两位前辈在此处的翻译是错误的。

总之,上海社科版的《全球通史》的翻译还是十分严谨的,其中蕴含的翻译技巧是值得我学习的,在翻译的漫漫长路中我还是要继续努力,以期学到更多,做到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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