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省皮防所上柏住院部演讲全文

更新时间:2023-03-08 05:44:52 阅读量: 综合文库 文档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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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省皮肤病防治研究所 上柏住院部医疗团队先进事迹报告

当好“村长”管好家

报告人:喻永祥

各位领导、朋友们:

大家好!

我叫喻永祥,是上柏住院部主任。我今天报告的题目是《当好“村长”管好家》。

虽然我是住院部的主任,但是我更喜欢大家叫我“村长”——麻风村的“村长”。这个近两千亩地盘的“特殊村庄”,“村长”一代接一代,治愈了一批又一批的病人,现在只剩下84位麻风休养员。

什么叫麻风休养员?他们是一群麻风病治愈后,留下畸残的人,这是一个最弱势、最边缘的特殊群体。现在我们村里的休养员,年纪最大的90岁,最小的40岁,平均年龄72岁。我们住院部15名医护工作人员全身心为他们服务,既要管身心健康,又要管吃喝拉撒,为他们营造一个幸福安康的家园是我这个村长以及所有医护人员的最大追求。这也是一代代村长们的谆谆嘱托。

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全村只有草棚和泥瓦房,医护人员和麻风病人生活在一起,一张凳子、一顶蚊帐、一条毛毯和一张单人

板床就是麻风病人的全部家当。没有电,唯一的发电机只能提供每天两小时的电量。艰苦的条件咬咬牙还能挺过去,可是每天都在增加的麻风病人,却是难以承受的巨大压力。当时有个海军战斗英雄,曾经受到毛主席的接见,不幸患上麻风病,送到我们这里来治疗。这位从枪林弹雨中走来的英雄忍受不了与世隔绝的环境,一进来就吵着闹着要出院。最后英雄发出了撕心裂肺的请求:“我要回部队!如果我的病会传染,就派我去无人岛,让我去守灯塔!”

战斗英雄最终还是病愈出院了,出院那天他高兴得像个孩子。我理解英雄,是英雄就应该驰骋在疆场。可我们这些医护人员的疆场正是战斗英雄渴望逃离的地方。在这里,我们几十年如一日,薪火相传,坚守着大医精诚、视患者为亲人的精神“灯塔”。 此时此刻,我不禁想起美国医生特鲁多的墓志铭:“有时,会治愈;常常,是帮助;总是,去安慰。”是啊,随着医疗科学的进步和物质条件的改善,帮助和安慰休养员的心血远远超出治疗的投入。在治愈的过程中,麻风休养员越来越期待医护工作者的精神抚慰,越来越渴望医护工作者的温情呵护。

这些年生活条件好了,全村80多间宽敞明亮的公寓房,空调、彩电、热水器等一应俱全,休养员们也讲究舌尖上的品味了,他们买来电饭煲、电磁炉,自己开伙,烧饭炒菜,还在山脚开垦自留地,种上四季蔬菜,自己种自己吃。然而,麻风村里常有“东边日头西边雨”的两难,我渐渐注意到,当左邻右舍饭菜飘香的

时候,另一部分老人却唉声叹气,因为他们四肢残疾、双目失明,行动不便。于是我到周边乡村雇请两名大嫂来为他们烧饭烧菜,一人一个菜单,一人一个小灶,想吃什么就烧什么。

三顿饭有滋有味了,没想到新的烦恼又来了。我发现,在大冷的冬天里,不少老人几乎不开空调,很少看电视,甚至连热水器的插头都拔掉了。原来是,老人们家用电器多了,每月30度的免费用电额度不够了。我赶紧打报告,争取到多方支持,将免费用电额度一下子增加到每人每年1800度。这下子,老人们高兴极了,开始感受现代生活的滋味。

麻风村的老人大多举目无亲,天长日久,我们医护人员成了他们最亲近的人。每到过大年,这些孤寡老人最渴望的是除夕夜的团圆。也只有除夕夜,他们才借着传统礼仪表达对我们的谢意。每到这一天,我们往往要说服家人,改变年夜饭的时间地点,不少人干脆把自己的家人接来麻风村,跟老人们一起守岁,红烧猪脚、咸鱼干、花生和酱鸭……老人们的年夜饭总是那样的丰盛。一些失去手指的残疾老人,用光秃秃的手掌捧着酒杯,颤巍巍地向我们敬酒,脸上挂着幸福的泪水。

看着老人们的笑脸,我感受着幸福,但是为了这份幸福,我愧对长辈、愧对妻儿。去年正月里,我陪爸爸去县医院检查,结果却是肺癌晚期。我家在农村,当初我考上卫校,是爸爸把准备造房子的木料卖掉才凑齐学费的,自从我来到麻风村后,就一直很少陪伴爸爸。爸爸身患绝症,我想在有限的日子里尽力补偿我

的孝心。可是麻风村的老人们无儿无女,风烛残年,同样离不开我这个“村长”,这让我不得不心挂两头。

在爸爸弥留期间,工作不允许我天天在家,只有轮到值夜班的日子,趁着白天休息回家陪护一阵。每次,爸爸总是说:“儿子……你去吧!”而他的手却紧紧地抓着我的手,久久不愿松开。 去年十月,爸爸不幸去世,我带着对他深深的爱,倾注在村长的岗位上,延续在麻风村的老人身上。

休养员一辈子生老病死都在麻风村,当他们的生命之火即将熄灭时,只有我们的“临终关怀”,才能为老人坎坷的人生送上最后的温馨。今年一月,80岁的老人朱宝根因心肺衰竭而告别人世。他是村里的第一代病人,几乎是在医护人员的照料下度过了一生。弥留之际,他喃喃而语:“想不到我也能活到80岁!”当灵车缓缓驶出麻风村的时候,在村头那棵香樟古树下,我们医护人员在道路两旁肃立,默默地送别老人远远离去。

在我们麻风村后的竹林里,掩映着不为人注意的墓碑。安葬在这里的,有的是受麻风病折磨了一辈子的病人,有的是为麻风病辛劳了一辈子的医生。活着献身麻风防治事业的人,默默无闻,鞠躬尽瘁,死了也不忌讳与麻风病人同眠于此。我们第三任“村长”陈德友的妻子董亦平医生不幸病逝,陈“村长”就把妻子安葬在那一片竹林里。除了“村长”夫人,与病人长眠在同一座大山的前辈还有很多。

今天,我在这里,以年轻一代的名义,再一次深深地祝愿—

—愿他们与他们的病人获得永恒的生,愿生者得到永远的爱! 各位朋友,其实我不知道我这个“村长”要干多久,可以肯定的是,随着时光流逝,麻风病人将越来越少。但我想,只要还有一个麻风休养员生活在这里,我就会在这里坚守。我们只渴望麻风休养员的笑容,我们只在乎麻风休养员的夸奖,他们的笑容就是我们的不懈追求,他们的赞赏就是我们的人生奖章。 谢谢大家!

让生命之花美丽绽放

报告人:潘美儿

各位领导、同志们:

大家好。

我叫潘美儿,是上柏住院部的护士长,第四十二届南丁格尔奖获得者。我报告的题目是《让生命之花美丽绽放》。 作为全球护士的最高荣誉——南丁格尔奖,是对医护人员非凡勇气和奉献精神的嘉奖。获得这样的奖项,我非常荣幸,也非常自豪。因为我知道,在每一份勇气和奉献背后,都有一个非凡的团队,是群体让你变得非凡;是群体让你变得更敬业。对我来说,这个群体就在浙江北部山区的一个美丽村落。

我至今还记得,刚从湖州卫生学校毕业第一次跟着有近20年工作经历的老护士长楼月琴巡查病房。当我靠近病房的时候,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我下意识地捂住了鼻子,只觉得反胃

恶心。护士长看了我一眼,却没有批评我。后来我才知道,这是麻风溃疡散发出来的味道。走进病房以后,我第一次面对麻风病人,坦白地说,当时我觉着害怕:因为疾病,这些病人的身体大多是残缺的,很多人五官都不全。可是,美丽,就是在那一刻突然绽放的。

当楼护士长为大家介绍说:这是新来的护士潘美儿。话音刚落,房间里的每个人都突然欢腾起来:手脚不便的,拼命地点头;没有手指的,就用拳头使劲拍着;还有人使劲用自己能够利用的身体部位,拍打着桌子。我没有想到,一个从来没有和他们见过面的小护士,竟然让他们如此拼尽全力地欢迎。那一刻,泪水涌上我的眼眶。他们脸上欣喜与渴望,像是生命之花开始绽放。 那以后,我就留在了那个被称为麻风村的美丽村落,至今已经十多年了。

记得刚参加工作的日子里,我总是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甚至连长靴子都穿上了。楼护士长却从来没有说过什么,她总是身体力行,只穿着白大褂,在病房里穿梭忙碌,和病人聊聊天,拍拍他们的肩膀,摸摸他们的额头,和大家亲如一家人。 有一次,麻风休养员徐阿土过生日,包了饺子,特意邀请护士长和我一起去吃。虽然很忐忑,可是看到护士长笑呵呵地答应了,我也只好答应。在徐阿土小小的房间里,热腾腾的饺子出锅了。阿土把盘子举到了我的嘴边。我还记得他的眼神,有那么些羞怯,还有很多的期待,纯真得像个孩子。我实在没有勇气拒绝,

就把嘴边的一个饺子,几乎没嚼就吞了下去。至今,我都不知道那是什么馅儿的。可是,看到我真的吃了饺子,阿土的表情变化了,让我终生难忘。他先是愣愣地看着,接着突然大哭起来。一个男人,在他50岁生日的那天,咧着嘴大哭在旁人看来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但是,阿土说,他过了有生以来最难忘的一次生日。就在那一天,护士长和阿土一起用不言之教,给我上了珍贵的一课:在阳光没有照到的角落里,同样有花开的期盼。 对麻风病人来说,药物只能治疗身体上的不适。而爱,才是最神奇的良药,也是麻风病防治医护人员的使命所在。从那以后,我也和麻风病人越来越近了。

因为疾病,麻风病人的眼睫毛是倒长的,容易损伤眼角膜,为麻风休养员拔除倒长的睫毛,是护士每天要做的工作。我会挨近他们,仔细检查他们的眼睛,小心翼翼地一根根拔除。由于有些休养员一直躺在床上,我每天去为他们翻身、清洗,给溃疡病人换药、停下来聊聊天、帮他们缝缝补补……在这些琐琐碎碎、平平常常的工作中,我收获了麻风病人的喜爱和信任,也学会了付出和尽责。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我慢慢理解了老一辈麻风病防治医护人员,理解了他们为什么总是把病人挂在心上,理解了他们为什么在这样一个偏僻的小村落里一待就是几十年。因为这些遭受挫折的生命让他们懂得生命的来之不易,因为这些期盼开花的生命让他们获得被需要的幸福。

带着这样的幸福工作,山坳里的人生豁然开朗,用心的交流,就能听到花开的声音。曹大妈是麻风反应病人。刚送来的时候,因为药物色素沉淀的缘故,她全身发黑,眼神是呆滞的,从来不开口说话。但我知道,自闭的病人内心也是渴望交流的。我每天给大妈溃疡的伤口换药,为了不增加她的痛苦,我用生理盐水沾湿,一点一点将衣服剥离,每次都要花上很长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我都会跟她讲讲我听到、看到的有趣的事。

直到有一天,我正趴在床上给大妈换药,从不开口的大妈突然哭了,她说:“我自己都把自己当成鬼,只有你们才把我当人啊。”那一刻,我和大妈一起心酸流泪。泪水冲刷的不仅仅是她心里的委屈,更是曾经的绝望。看到她脸上重新洋溢着生命的光彩。我知道,大妈找到家了。是家的温暖,让生命之花重新绽放。 工作虽然琐碎、生活虽然单调,我的人生却在这样一个又一个的故事中变得更加充实。2005年,我接过护士长的接力棒,开始带领年轻的护理人员一起为麻风病人服务。

长期以来的相处,我们和休养员们建立了深厚的感情。80后的护士沈国丽,有天流泪了。原来,80多岁的孙爷爷为了报答她的细心照料,每天都给她煮个鸡蛋,而且每次都要自己拿给她。要知道,孙爷爷的手和腿都有残疾:从锅里拿鸡蛋——一个正常人瞬间就能完成的动作,孙爷爷却要在轮椅里起身、用手摸索、艰难地抓取,要用上很长的时间,才能颤抖着递到沈国丽手里。孙爷爷的感激,是拼了全身的力气来表达的啊!

在麻风村的日子里,我们变得越来越分不清病人和亲人,越来越分不清工作和生活,我们变得爱哭,却越来越坚强;我们的生活还是那么单调,可我们的人生却越来越丰富。

18年前,当我走进麻风村的时候,也许只是想找到一份工作;5年前,当我站上南丁格尔奖的领奖台时,我觉得这份职业神圣而伟大。今天,我想说,我们的工作确实很平凡,它只是一些日常护理的事情,是一名医护人员该尽的责任。可是,我们的工作又的确很伟大,因为,它需要把这些平凡琐碎的事情坚持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因为,它不仅治疗伤痛,它还能抚慰灵魂,它让我们以同情心和一双愿意操劳的手,践行南丁格尔救死扶伤的人道主义精神,让生命之花在每一个角落美丽绽放。 谢谢大家!

坚守麻风村 奉献在山坳

报告人:严丽英

各位领导、同志们: 大家好!

我是浙江省皮肤病防治研究所所长、党委副书记严丽英,从事麻风病防治工作已经32年了。我今天报告的题目是《坚守麻风村奉献在山坳》。

大家也许知道,麻风病在人类历史上已经流行了4000多年。这种容易导致四肢畸残、面部毁容的疾病,在旧社会被认为是无

法医治的“绝症”。麻风病人常常遭遇着我们难以想象的精神折磨和肉体痛苦,一些地方甚至发生过麻风病人被枪杀、被火烧、被活埋的惨剧。今天,麻风病已不再可怕,是完全可以治好的,治疗7天,就基本失去了传染性。只要早期发现,规范治疗,就可以避免畸残的发生。

上柏住院部是我们浙江省皮肤病防治研究所的一个科室,主要承担麻风休养员的康复与医疗工作,它的前身是浙江省麻风病院。1951年,新生的人民政权接管了英国人在杭州开办的麻风病诊所,在偏远的德清上柏创建了浙江省麻风病院,开辟了浙江第一个麻风村的历史。

半个多世纪的薪火相传,在麻风村培育了坚韧不拔的团队文化;半个多世纪的火炬接力,在麻风村铸就了默默奉献的团队精神。如今的年轻一代挑起了大梁。我们麻风村在麻风治疗、畸残护理、心理干预、后勤管理等方面创造了全国一流的成绩,先后有四位同志获得马海德奖,一位同志荣获南丁格尔奖。 我是22岁那年,从浙江医科大学嘉兴分校毕业,分配到麻风村当医生的。说实话,一开始我还是带着恐惧和困惑的,但是老一辈麻防工作者早已经在这里坚守了30年,他们甘于奉献的奋斗事迹深深震撼了我。

由于受当时医学认识的局限,麻风病人一直以隔离治疗为主。医护人员就像今天我们应对非典、禽流感那样全副武装。夏天,一天下来,身上的衣服全都湿透了,双手也被汗水浸泡得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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