涞源县历史故事

更新时间:2023-09-19 14:33:02 阅读量: 小学教育 文档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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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笄山、燕王仙台与白石山》

根据书中这样的记载,笔者遍查涞源的山名、地名,并未找到磨笄山。2005年夏天《沧州日报》的几位朋友寻着这一线索到涞源寻访磨笄山,他们认定白石山就是当年的磨笄山。

北魏郦道元所著的《水经注》中《易水·滱水》篇载:“涞、渠二号,即巨马之异名。然二易俱出一乡,同入濡水,南濡。北易至涿郡范阳县会北濡,又并乱流入涞,是则易水与诸水互摄通称,东迳容城县故城北,浑涛东注,至勃海平舒县与易水合。阚骃曰:涿郡西界代之易水,而是水出代郡广昌县东南郎山东北燕王仙台东。台有三峰,甚为崇峻,腾云冠峰,高霞翼岭,岫壑冲深,含烟罩雾,耆旧言:燕王‘求仙处’。”这里说的燕王即燕昭王。

根据《水经注》之记载,遍访涞源东南之山,白石山的方位、地形地貌、景观特色与郦道元描述的燕王仙台极其相符。查阅郎山其他资料已无线索。搜索有关“易水”之记载,文章说《水经注》中所载之“郎山”位于易州西南四十五里。这一看法疑问颇多。一是涞源距易州二百余里,如果郎山位于易州,那么《水经注》就不应舍近求远,以广昌为参照,而应以易州为参照。二是代之易水指拒马河,拒马河源头有三大支系,一个是从县城东南旗山(古称涞山)附近溢出的几组泉群,一个是从白石山鼻子岭发源的白石河,另一个则是从东团堡发源的乌龙河。三大支系中符合位置最高、流经最长两个条件的是白石河,符合流量最大条件的则是县城的源头。这样看,“代之易水出广昌县东南郎山东北燕王仙台东”是符合实际的。三是白石山有三大高峰,即紫阳顶、佛光顶和晴云顶,均在海拔2000米以上,南麓是高差达1500米的深沟险壑,因特殊的地形,长年白云冠峰。白石山东南100里之内再无高山。俗话说,狼牙山高,高不过白石山半山腰。特别需要指出的是,在白石山东麓海拔1700米的鼻子岭上有一块巨大的平台,此台北部为著名的云谷,南部谷底依次为北道神、南道神两个村庄。一股清泉从鼻子岭北侧流出,在涞源盆地东南牛心山下汇入拒马河干流。 综合以上情况,燕王仙台即为白石山已是确凿无疑。当年到此求仙的燕昭王一定没有预料到他的一次祭祀活动,两千多年后却有这么多谜团需要破解。

磨笄山和燕王仙台两段迷离的历史为白石山罩上了更为神秘的色彩。

白求恩救山娃

1939年初冬,晋察冀边区抗龘日根据地的军民,在聂荣臻司令和杨成武师长的率领下,为了粉碎日寇的冬季大扫荡,在涞源县白石山中的雁宿崖、黄土岭一带展开了一场激战。当时,八路军的医疗条件十分艰苦,仅有的一些药龘品是在战斗中,从敌人手里缴获的。伤病员们经常在没有麻龘醉药剂的情况下接受手术。奎宁、止血剂都是最难得的珍贵药龘品。有时一支小小的针剂就决定着一个战士的生命。

这年11月初,援助中国抗龘日战争的加拿大共龘产党员白求恩,征得聂司令批准,亲自带领一支医疗队,来到涞源县距摩天岭前线很近的孙家庄,为及时抢救从战场撤下来的伤病员,他选中依山傍水,正面无门的全神庙做为手术室。白求恩又来到军分区司令部,向杨成武师长领来了500副夹板、14副绷带和担架、拐杖、便紧张地工作起来。

孙家庄群众看见这个高高的大个子,身着黄色粗布军服,脚穿登山鞋装束的外国人,无不好生奇怪。他用双手比划着,指挥村干部借担架杆,借苇席,抬门板,盘大锅灶,很快在庙台上搭起了大席棚,席棚里用门板和两副驮架子,撑好手术台,让人们烧起开水来。

这个大个子外国人就是白求恩大夫。这时,白求恩大夫发现庙台北面荒地里,有位中年妇女抱着三四岁的小男孩放声大哭:“娘的心尖尖啊,娘的揪心肉儿啊!”女人身边是个中年汉子,也一边用袄袖抹着眼泪,一边有气无力地挖土坑儿,白求恩大夫一看像是明白了什么,他急

忙跳下庙台跑过去。乡亲们也围拢上来,才知道是庄头上魏顺家的男娃娃发高烧,烧得没气儿了,魏顺两口子正哭啼着刨坑儿准备埋人哩。

白求恩大夫眼疾手快,一下子把孩子的小棉袄揪开,用手一摸娃娃胸口窝,便抱起那孩子就往庙里跑,魏顺两口子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随后紧追。白求恩大夫把孩子抱到庙里,放到供桌做的手术台上,给孩子打了一针,不一会儿,这孩子缓过劲儿,“哇”地一声哭出声来。白求恩大夫又给了他俩口子几片药,又教给他们如何服用让他们回去给孩子喂了,然后把手一挥,让他们快回家去。

魏顺两口子看见死过去的娃娃又活过来,感动得涕泪交加,从衣袋里掏出一张边区票儿(纸币),往白求恩大夫手里塞。白求恩抓起来塞给他,魏顺以为“洋大夫”准是嫌钱少,就又拿出两张给白大夫。白求恩大夫生气得把他们俩口子推出了庙门。

事后,魏顺感恩难忘,曾杀了两只老母鸡,整好鸡汤给白求恩大夫送去。白求恩大夫接过鸡汤点头称谢,却一口未喝,全一勺一勺地喂给了伤员们。

古道会师

在涞源县南马庄乡古道一带,人们传说,“甭看这儿沟深谷狭,抗战那阵子,还真是藏龙卧虎之地呢!”

1940年秋天的一个下午,忽然打南边与阜平交界的蔡皮岭上,开来一大队八路军人马,驻扎在古道村,村干部们赶忙帮他们号房腾屋。

不一会儿,又打与山西省灵丘县交界的西山梁上开来一大队边区子弟兵,也安营扎寨古道。 房屋号完了,占满了,村干部和乡亲们给部队摘下门板,铺在干河滩露天就宿。晚上,在一所小小石头屋里,两军首长正端起枣儿酒开怀畅饮。

次日天刚闪亮,村里人们起身一看,不知是啥时辰,村里庄外的一千多兵马哑没悄声地不见了踪影。

村干部按照首长叮嘱和部署,组织父老乡亲们全部躲进崖儿沟。

果然,不出两军首长所料,大队鬼子兵马追进古道村里来,不但没找见一个八路军,就连老百姓一只鸡猪也没见着。气得鬼子们冲着汉奸伪军出气,嗷嗷叫着,放火烧掉了几所房子,才垂头丧气撤回南马庄据点。

过后,这一带老乡们说:怪不得两军会师古道,让鬼子们扑了空。原来两军首长会神机妙算。 从南边来的部队首长聂荣臻司令,从西边来的子弟兵首长是邓华将

柯棣华在乌龙沟

1940年秋天,涞灵战役主要战场之一的东团堡馒头山,整整打了五天五宿。鬼子据点设有暗堡,火力很强,我八路军三营几经攻山,全营指导员伤亡惨重。每天都有数十名伤员被担架队送往距战场20里的乌龙沟村抢救。

住在乌龙沟村北坡根张春祥家的外国大夫,是一个大小子,他嘴里还嚼着小米饭,就挽起袖子,戴好橡皮手套忙活在用门板搭的手术台前。他一边指挥助手、护士们准备**器械,一边让翻译说给村干部,备足开水,让妇女们赶快给抬下来的伤病员煮绿豆汤。张家大院忙里忙外地没一个闲人。准备工作刚刚就绪,便抬来一位伤势很重的八路军年轻战士。大个子大夫撩开军被,查看了重伤部位,对翻译吐噜了些什么,便听翻译伏下身子对受重伤战士说:“小同志,刚才大夫说,你伤势很重,为了保住生命,需要赶快截去重伤的左臂。”小战士一听,

“哇”地一声失声痛哭起来。大个子大夫也非常伤心地走近小战士身旁,轻轻拍着他的胸脯,用生硬的中国话劝说:“小同志,别难过,失去左臂,还可以用右臂打鬼子嘛,生命要紧,你说是吗?”小同志这才止住哭,点了点头。 不一会,屋内准备停当,大个子大夫张开双臂,把小战士从担架托到屋内手术台上。助手注射好麻醉剂,功夫不大,高个子大夫就给小战士做完了手术。待战士清醒过来,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大个子大夫守在他身边,大夫轻轻抚摸着他的额头,微笑着安慰他说:“小家伙,好好养伤,很快会好的。”战士像面对慈祥的老父亲,乖乖的点头称是。小战士的担架走出大门老远了,高个子大夫仍站在大门口,向小战士频频招手致意。

高个子大夫刚转身回院,脚跟还没站稳,突然一阵失声哭叫由远及近,担架队风风火火地抬进一位子弹打穿小便的骑兵小战士。小战士在担架上疼痛地直喊叫,惊呆了全院人。高个子大夫又照例张开双臂,把小战士托到手术台上。经过十几分钟的紧急抢救,骑兵小战士止住了疼痛……

就这样,这个大个子大夫和他的助手、护士、整天整夜地忙着,从馒头山战役打响到战斗胜利结束,他们用自己的精湛医术抢救了我八路军伤员二百多人。这种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国际共产主义精神,大大的鼓舞和振奋了中国军民的抗战热情,鼓舞了乌龙沟干部和乡亲们。 抗日战争胜利以后,人们才知道那位大个子大夫是来自印度的柯棣华同志。

王二小

王二小1929年生于河北省涞源县上庄村一个贫苦农民的家中。王二小排行老二,哥哥叫石头,父亲王贵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人,给本村大地主刘文勤扛活谋生,母亲王张氏给人做针线活,全家四口挤住在本村奶奶庙中。王二小原名王禾,据说父亲起名原意是希望他像禾苗一样茁壮成长。

1939年夏天暴雨成灾,庄稼颗粒未收。第二年春天,正值抗日战争的第三个年头,天灾人祸,形成了“无村不戴孝,处处有哭声”的惨象。结果,王二小的父母和哥哥因病饿先后去世了。1940年春无依无靠的王二小开始了逃荒的生涯。这年5月的一天,经过长途流浪的二小因饥苦昏倒在了路边,被狼牙口村委会主任搭救,后来他被安排给一刘姓大户放牛谋生。 当时晋察冀军区一分区独立师老一团的骑兵连就驻扎在这一带。二小喜欢马,常到骑兵连去玩,和八路军战士混得很熟。他是个聪明的孩子,很内向,不爱说话,一年四季总是穿一件很破的小褂,骑兵连的吴连长非常喜欢这个孤儿,常常给他讲打仗的故事,到了开饭的时间就留他吃。后来,二小就加入了儿童团,一边放牛一边给八路军放哨。

1942年10月25日(农历九月十六)早晨,13岁的王二小正在当地老乡称狼牙沟门的外崖山坡上放牛,忽然看见一队鬼子进山来扫荡,鬼子兵有好几十人,正从狼牙口向范庄旺村走来。那边的山沟里隐蔽着八路军的后方机关,还有不少乡亲们,万一鬼子摸进那条山沟,不仅八路军的后方机关受损失,乡亲们也将在劫难逃。可是这时候跑回去报告已经来不及了。 这时二小忽然想起来,为了粉碎鬼子这次进攻,涞源抗日政府已将20多名伤员和粮食转移了,为了保护后方机关和群众,骑兵连就埋伏在石湖旮旯的石岭子上。二小冷静地想了想,他要把鬼子引进埋伏圈,让八路军打他们个措手不及!打定主意之后,二小故意暴露了自己的目标,正在山谷里瞎撞的鬼子兵一见到二小,连忙把他从山坡上抓来问路。二小机智地和鬼子周旋,骗取了他们的信任在前边带路。从狼牙沟门往东走是范庄旺村,王二小带着鬼子从西北沟钻了进去,引向八路军埋伏的石湖旮旯。其实这是一条死路,翻过巨石就到了路的尽头,六十年前这两旁的坡顶上就埋伏着我们的部队,监视着脚下山谷里的动静。

二小带着鬼子走到了这里,四下里却出奇地安静,没有一点风吹草动,难道我们的人马没有发现?二小心中着急起来,眼看着鬼子全部进了山谷,再不打就来不及了!

鬼子一下傻了眼,直到此时才知道上了当。二小想趁敌人惊魂未定的时候向灌木林跑去,这时,鬼子军官朝他举起了洋刀,第一刀削去了王二小右手的五个手指,第二刀刺向了王二小的胸膛,把他摔在那块巨石上。与此同时,山头上的部队枪炮声四起,前后没有一袋烟的工夫,就全歼了这股敌人。

战斗刚结束,战士跑到巨石前抢救王二小。当时王二小还活着,还有两名八路军战士也受了重伤,部队将他们护送到刘家庄,终因伤势过重,三人先后与世长辞,永远长眠在了刘家庄的深山老峪里。

雁宿崖伏击战

1939年(民国二十八年)11月,在抗日战争北岳区反扫荡战役中,中国八路军晋察冀军区部队在河北省涞源县雁宿崖三岔口地区对日军进行的作战。

2日,日军独立混成第2旅团独立步兵第1大队等部1500余人,分3路向涞源之水堡、走马驿、银坊方向进犯,企图寻歼晋察冀军区第1军分区指挥机关和部队。军区司令员兼政治委员聂荣臻决心歼灭向银坊进犯之日军一路,令第1军分区第1、第3团,第3军分区第2团于3日拂晓进至雁宿崖峡谷两侧设伏;第120师第715团一部及第1军分区游击第3支队牵制各路日军;第l军分区第25团一部为二梯队。7时许,游击第3支队一部,节节抗击向银坊方向进犯之日军500余人,诱其进入峡谷,第1团一部迅速迂回至峡谷北口切断日军退路,第3团一部封锁峡谷南口,其余预伏部队突然从东西两面勇猛夹击。经数小时激战,日军被歼过半,余部被包围于上下台、雁宿崖村附近地区。16时,第1、第2、第3团向被围之日军发起总攻,经激烈白刃战,至17时30分,全歼日军。与此同时,进犯水堡、走马驿之日军惧怕被歼,向涞源方向撤退。

此战,八路军共歼灭日军过辻村大佐以下530余人,俘日伪军20余人,缴获炮6门、机枪13挺、步枪210支、骡马300匹及部分军用品。

杨成武布下“口袋阵”

1921年3月生,解放军原副总参谋长,上将军衔。曾任八路军晋察冀军区第一军分区警卫连指导员,在黄土岭战斗中,他始终在一分区指挥所,耳闻目睹了分区司令员杨成武对黄土岭战斗的指挥。

1939年10月31日,时任晋察冀军区一分区司令员的杨成武接到情报,坐镇张家口的日军“蒙疆驻屯军”司令兼独立混成第二旅团旅团长阿部规秀中将,派辻村宪吉大佐率日军第一大队和伪军共1000多人进犯涞源城,拟分西路、南路和东路向一分区根据地“扫荡”。

从白石口至雁宿崖一段路,是宽约40米的干河滩,两边的山岭陡峭,是伏击敌人的好战场。11月3日,杨成武部署一分区第一、第三团和三分区的第二团分别在雁宿崖峡谷两侧的山梁上隐蔽地展开。11月3日7时许,围歼辻村大队的战斗正式打响。我军数十挺机枪向日军猛烈扫射,打得反扑的日军像山崩时的碎石那样纷纷滚落山坡。经过几个小时的激战,日军被歼灭大部,下午4时许,杨成武命令发起总攻。十几挺机枪倾泻弹雨,终于把辻村的指挥部从小高地逼进村西的一个院子里,我军官兵趁乱冲进院子,将敌歼灭。这一仗,除去辻村趁乱逃脱和13名日军被俘外,600余人全部被击毙。

辻村大队被歼,杨成武立即意识到阿部规秀会恼羞成怒,杨司令当时对大家讲:“日军作战有个规律,每次失败,必然出兵报复。失败得越惨,报复得越凶。”果然,11月4日,阿部规秀亲率第二旅团的第二、第三、第四和第五大队1500余人,分乘90多辆卡车,沿着辻村大队被歼的路线南犯,寻找一分区主力决战。杨成武则制定了以小股部队吸引日军,把敌人诱入黄土岭伏击圈,一举歼灭的战术。

11月5日,日军进至雁宿崖一带,在草丛中发现了奄奄一息的辻村,但却找不到八路军的踪影。6日晨,阿部规秀接获情报,率领大队人马奔向黄土岭。6日夜间,八路军在黄土岭以东的峡谷周围,准备好了一个阿部旅团非钻不可的“大口袋”。7日上午,潜伏的八路军消逝在细雨迷雾之中。日军先头部队边侦察边前进,但始终没有发现我军伏兵。直到下午3时左右,其后卫部队终于进入峡谷。这时,八路军第一、第二十五团突然迎头阻击,第二、第三团从西、南、北三面进行合击,迅速把日军压缩在上庄子附近约两公里长、百余米宽的山谷里,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激烈战斗,日军已伤亡过半。这时一团陈正湘团长用望远镜向整个战场瞭望,发现在一座独立院落前,有几个挎战刀的军官进进出出,院后的一个小山包上,也有几个军官正在用望远镜进行观察,他立刻判断独立小院是敌人的指挥所,小山包是观察所。陈正湘当即将分区的迫击炮连调上山,向炮兵连连长杨九坪等指明了目标。随着陈正湘的命令声,四发迫击炮弹向独立小院和小山包飞了过去,在目标点爆炸,火光闪闪。接着是第二次攻击,两个目标又一次被覆盖了。

义和团固守云盘洞

义和团团练郭老根与红灯照首领张兰妮虎踞龙盘的白石山云盘洞,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绝壁天险。云盘洞口两侧十余座小庙道观,恰如暗堡撒落在弓形的石崖臂膀上,义和团红灯照的兄弟姐妹们藏在庙里往外瞅,清兵的活动看得一清二楚。清兵往上瞧,腆肚子崖壁碍视线,干瞪眼瞅不着,只有从崖壁臂膀攀上云盘洞栈道的崖嶂上,方能瞅清云盘洞的动静。 直隶总督部将石全德在柏叶山庄安营扎寨六、七天,四百多清兵连个义和团的影儿也没看着。究竟云盘洞上有多少义和团红灯照人马,他们是一点儿也不知道,石全德决心派人偷袭上去查探虚实。 从四百多清兵选拔出来的十八名清兵,个个年纪轻轻、手脚利索、武功高强。每人一身紧身服装打扮,各自在腰间缠好两根小绊绳,身背大片刀,趁天不亮,就轻装进发到云盘洞的悬崖峭壁下。石全德领兵百余名紧随精兵尾后,暗暗藏在灌木丛林里,准备偷袭成功好接应。 十八名精悍的清兵在崖根喘息约摸半个多小时,崖臂上的古柏荆棘越来越清晰了,清兵兵分两路,游起绊绳攀援而上。石全德隐蔽在老龙潭的崖窟里,看十八名清兵飞掷绊绳攀援上一棵棵崖柏,已经攀至悬崖陡壁的一半儿,心里不由得暗暗欢喜。 突然,听到云盘洞庙台的崖臂膀上有人大喊:“石缺德的兵上来啦!”一瞬时,义和团红灯照将士们涌出云盘洞,也分兵两路,随着郭老根“狠狠砸!”的喊声,窝瓜蛋似的石头如大冰雹砸在十八名攀援的清兵头上、手上和身上。十八名清兵的呼爹叫娘声,砸折古柏树杈的咔叭声,加上云盘洞前义和团红灯照师兄弟姐妹们的呐喊声,把躲在丛林草中等待接应十八名清兵的石全德和众清兵,吓得面如土色,个个战战兢兢,生怕义和团如猛虎下山般扑下来。 山上飞石滚滚,那十八名攀援清兵全部葬身崖下。待日暮西山后,石全德才下令让藏在丛林草窝中的清兵,将摔死的清兵拖下山抬回军帐。

驿马岭上第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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