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ut Summer Hill school

对话魔法学校时间讨论讲稿

解读《夏山学校》

明明妈

今天我来谈谈我看过《夏山学校》后的一些粗浅的想法，抛砖引玉，和大家共同探讨。 读到夏山学校这本书时，明明已经进了学校，我在学校的书架上看到。那时候，我已经读了一些心理学、教育学的书籍，也看了一些别的教育方面科普类的书。回想起来，即使有了这些理论上，还有一些流行书籍作为铺垫，第一次看到夏山学校这本书，心理上的震撼还是非常大，有些印象现在依然很深刻。

我今天的前提是，大家可能听说过这本书，有的家长朋友看过了，我随意的聊一聊，也不一定有系统。希望大家都能来聊一聊夏山学校给自己的一些印象，一些思考。

夏山学校（英语：Summerhill School）位于英国英格兰萨福克郡，始建于1921年，由A?S?尼尔创办。1973年，尼尔去世后，他的妻子艾娜负责学校的继续运营，直到1985年。现在学校由尼尔的女儿佐伊·尼尔·瑞德赫德负责运营。大家都听过小林宗作的巴学园，巴学园的原型就是夏山学校。A.S.尼尔全面阐述了他的教育理念：让学校适应学生，而不是让学生适应学校。经过六十的经营最终让夏山学校成为著名的“最富人性化的快乐学校。”

我先讲一下，我读了夏山学校的一个笼统的感觉，我觉得尼尔首先是一个教育理论家，他有一套完整的教育价值体系，从而生发出全套的教育孩子们以达到他的教育理念的方式方法，其次，他是一个非常有爱心的人，基于对孩子的爱，他充满勇气，在90年前，冲破人们思维的藩篱，在困难重重中开始了学校的建设。

1921年，夏山学校建立于德国德累斯顿，由于尼尔对德国当时纳粹和极右势力的清晰认知，便把学校搬迁到了奥地利的下奥地利州，奥地利当时也弥漫着极右气氛和纳粹。1923年，学校再次搬迁到英国的英格兰。直至1973年尼尔去世。

1927年，学校搬迁到萨福克郡，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学校停止授课，被当做英国军营。我们从这段学校的办学历史中略可见一斑，学校创立的背景，纳粹、二战、英国大轰炸，但是在全书中我基本上没有看到尼尔对此的抱怨，他总是乐观的说，学校的经营总是遇到财务问题，但是也都挺下来。

尼尔说：“我宁愿夏山产生了快乐的清道夫而不是一个神经质的学者。”尼尔相信“一个孩子应依据自己的意愿生活 - 而不是按照焦虑的父母和自以为是的教育专家认为的那样”。也就是说，儿童的学习在不受胁迫的自由状态最好。这是自由的原则。

其次，尼尔认为民主和平等的教养，会产生自主、自信、人格完善的儿童。而尼尔认为，一个孩子在社会上生存，最重要的不是学术能力而是健全的心理，尤其是自信。

尼尔也知道这些老生常谈的原则并不能打动我们这些紧张、焦虑服从权威、小心谨慎遵从社会规范和习俗的家长们。所以在书的开篇，尼尔首先引用了一个夏山学校毕业的学生的例子。他说，这个孩子从来没有学过文法，作为一个求职者，他比别人都要自信、态度中肯的介绍自己。从他凝视着面试官的眼神中，面试官发现他的与众不同，并最终录用了这个孩子。现在，他已经是两个男孩的爸爸，而且成为该公司的行业总监。如果大家读过书，书上比我介绍的要生动的多。说实话，这个例子给了我很大的触动。

尼尔说：孩子的本性必须受到应有的尊敬，而大人的干涉与指导，不过只是制造了顺从他们命令的机器人而已。强制孩子学音乐或学其它科目，除非把孩子变成没有意志，让孩子安于接受。大人只是为了因应社会需要把孩子培育成安于坐在办公桌，站在店里面售货，乘早班车上班以求不迟到等等机械式行动的人。简单地说社会就是由这许多胆怯的人－惧怕死

亡、畏惧现况者所维持，然后大人再把这种现况传达给孩子，更甚者以这样的方式教育孩子，这是大多数人的想法。

我也是某种程度上，胆怯的人，有过被权威型人格教导的人，中国人或多或少都有这种经历，不是过度严厉的父母，就是严厉的班主任和老师们，再就是将来可怕的竞争和升学压力，在多重的压迫和焦虑下，我们真的很难抗拒去羡慕一个内心笃定、自信又懂得社交技巧、专注的孩子的魅力。而且，他居然没有学过文法！相当于，他不会拼写，不会拼音，不会写字，当然他学过木工、演过戏剧、做过其它许多的手工活，和孩子们之间的社交活动也很多---这些都是在一个自由自在民主平等的夏山学校里，他学习的。

那么，神奇的夏山学校，允许孩子们自由自主选择学习内容，自己解决纠纷，有学生和师生两种自治会的学校里，孩子们都在做些什么呢？

首先学校活动自由多采！

除了课业以外，每一天晚上，孩子们都有丰富的活动时间表：

1. 星期一晚上，孩子们往往拿着父母亲所给的零用钱到街上看电影，若星期四换新片，有钱的孩子大多又会跑去观看。

2. 星期二晚上，教职员及年长的孩子大多到尼尔的房间聆听演讲。这时年幼的孩童（中低年级）分组阅读。

3. 星期三晚上是跳舞的时间，播放的音乐是由许多乐曲中挑选出来的，孩子们都跳得很开心。

4. 星期四晚上没有特别的节目，大孩子们都会到街上去看电影。 5. 星期五安排有话剧的学习。

6. 星期六晚上对学校而言，是非常重要的夜晚，学校自治会的召开日，在此会议中，学生们讨论生活问题、学习问题及其它活动问题，从讨论中做成决议付诸实施，自治会后常会举办舞会，到了冬天则有话剧的表演。

7. 星期日为影剧欣赏。 在夏山学校：

1、享有游戏的自由

夏山为坚持学校的方针，常常遭遇一些难题，并允许学生以游玩代替读书。不实行责罚。在夏山学校，物质的消耗被视为是一种自然的过程。心理上的精力消耗也是无法避免，所以必须设法满足孩子的要求。夏山的任何教职员都不会乱发脾气，孩子们也一样，大家和乐地生活在一起。在被赋予自由、被认同的环境下生活的孩子不会为人憎恶，孩子们也不会故意惹老师生气而做出一些挑衅的事来。

2、消除憎恶心

通常孩子们为了自己的利益，多少会表现出攻击欲。但在不自由环境下成长的孩子会表现出更激烈的攻击欲，主要是要反击他们的憎恶。而夏山的孩子因未感受到来自大人的憎恶，所以不会表现出强烈的攻击欲。学校中具有攻击性的孩子，大多是在家中得不到爱，且不被了解的孩子。

关于夏山学校上述这些做法，尼尔有许多精彩的言论，我引用几句：

P.97 经常受伤害的是孩子的心灵,而不是他那知觉的头脑,而造成精神疾病的是心灵而非头脑.

P.40 我从未见过一个懒惰的小孩,懒惰往往是因为没有兴趣,或者是健康不良 P.49 奖品从来都不是目的,而做一件事本身才是目的.

P.104 奖励是多余的,而且是消极性的.为了奖品做一件事,就等于这件事本身不值得做.

P.102 家庭中的严格管理相当于家长把自我憎恨投射在孩子身上.他们一生都在追求至善,可悲的是自己没有做到,所以想在孩子身上实现,更甚的是他不能爱,他把乐趣看成魔鬼.

P.106 因为我们不了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有许多被压制的心理冲突,所以我们不可能公正。这种不公正对孩子极为不利.大人不可能因教育而超越自己的情结.

P.108 惩罚和生气不同,惩罚是冷静,有法律性而且含有很深的道德意义的,它宣称自己完全是为犯罪的人好(以死刑来说,则是为社会好),惩罚是一个人把自己当上帝,而以道德来判决他人的过程.

P.109 认为处罚孩子是为孩子好,\打在儿身,疼在娘心:并不是假话,而是一种很虔诚的自欺. P.111 发现孩子的兴趣所在,然后满足那个兴趣.压制和不理会只会将那些兴趣压到潜意识里. P.113 任何愤怒对孩子性格的影响都不会消失,它会点滴沉淀,在孩子的性格中留下痕迹. P.116 多吃青菜也许对肾脏方面的疾病有很大的帮助,但是天下所有的青菜也帮不了因被压制而产生的疾病.

引用尼尔的原话，是因为他已经把我们自己剖析的很明白，把成年人的愤怒、自欺、软弱和怯弱、憎恨、压制的起源，说的非常明白。

看这本书，是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如果顺着他的言语剖析自我，分析我们自己的愤怒、胆怯、自欺、憎恨，对孩子的压制和惩罚，好像拿着手术刀对自己做手术，需要勇气面对自己。也许在其他的一些书上我们也看过类似的话，有些专业心理书籍，说的更明白，用设计精巧的实验、精准的数据来证明着科学性。

尼尔让我折服的是，他不仅仅是一个思考者、一个教育理论爱好者，他是自他自己有史以来第一个去彻底实施这些理念的人。

美龄妈妈： 尼尔提到过他研究过佛洛伊德，在学校他同时担任心里治疗医生和教师的角色，后来放弃。但我个人感觉他不是被各种教育理论和心理学有特别多的研究和信奉的人。从他的文字表白可以看出，直接简洁，没有多少文绉绉或是高深的理论阐叙或是引经据典，这是我很喜欢的地方。

明明妈：是这样的，美龄妈妈，正是这些简洁的理论已经贯彻到他的教学实施中，这些理论被实践重新验证，带着他的经验和情感总结的话，才具有别具一格的力量和透彻。

下面简单的介绍一下，夏山学校的学习状况：

1. 开放的教室管理：夏山学校学生可以自由的走动与工作，学习不仅在课堂上，也在校园与小区，教师尊重儿童的个别差异与需要，允许儿童探索的研究活动。

2. 个别差异的学习内容：在夏山由于着重个别学习，所以并没有统一的课程，学习不为铃声所控制，也不因人为的划分而中断。国内的学习活动偏重在整体的教学与齐一的进度，希望真正教育机会均等的理想能早日实现。

3. 混龄的学级编制：混龄的学级编制是采「家庭编组」方式。此种编制可避免按实际年龄所产生的缺点，促进儿童社会化的发展，同时可以使学习的环境更为豊富与变化，师生的关系更形密切。

4. 设立阅书登记卡活动：此种思想来自开放教育对学习环境布置兴趣与学习指示卡的哲示，为鼓励儿童自动自发的求知精神，在尚处他律阶段的儿童，学校可以拟定一套奖励的办法，落实书香社会的理想。

5. 多元化的学习评量：夏山学校以儿童「全人」的统整发展为评量要点，因此注重学习过程的评鉴，强调自我的比较，并且以评鉴做为诊断与辅导的工具。

现在看到夏山学校的学习设置，可能大家也比较熟悉了，但是夏山学校还有自己的独特的特色。

例如，正常从小班就在夏山学校读书的孩子，会积极参与学校的课堂教学，但是在全日制公办学校受伤后转学的学生，就没有对课堂的热情，他们会在学校周边游荡，有的孩子甚至游荡了三年，直到他们从对课堂的厌恶和反抗中恢复过来，重新加入主动的学习。

这点和我在学校观察到的情况几乎一样，只是我们还没有那么公开的、更大程度的自由，孩子们可以随意的游荡，例如一直在山上，小区里游荡，这点上，夏山给孩子们的自由和信任做的更加彻底。

让我感动的是，只要我们信任孩子，给他们自由，最终，他们就会从伤害中修复过来，而孩子们天生是有学习需要的人，错的是我们家长，不肯相信他们，不肯给他们需要的学习的方式和课堂。

这是从学习动机、学习方式两个角度来看夏山学校。

从夏山创立以来，教育理论和研究又大大的发展了。例如，学习科学理论认为，学习分为内隐式学习、正式学习和非正式学习。我们平时只认可正式学习，有非常规范的规划和计划，有组织的学习。家长们容易忽视内隐式学习，也就是孩子根据观察，自己总结、类比得出规律的学习方式，中国人一般称为悟性。非正式学习，更多的产生于孩子们在各种活动中，例如自主阅读、动手、社交等等中，学习到的内容和技巧。

历史上很多教育家，以及现在的脑科学研究相互印证了，后两种学习对学习的重要性。克里希那穆提说，教育发生在闲暇时。脑科学研究发现，当大脑平静时，阿尔法波活动频繁，这时候，容易出现创新型思维。我们自己也可以感觉到，有时候冥思苦想的问题，在某个闲暇时刻，会突然跳出答案。甚至是在睡梦中。

有组织的学习课业，是一种注重基础和学术规范的学习方式，科学革命一书的作者库恩说过，必须要在传统的学习方式和创新型研究中找到平衡。库恩是从科学的历史中总结的这个规律，因为科学的发展总是从一段常规科学稳定发展，突变到另一个全新的领域，他成为范式。用这些新的视角来解读夏山学校，我们不由得由心佩服尼尔在90年前的创举。

这只是从学业的角度来说，注重儿童个体，给予学习自由，尊重学习兴趣对儿童的学业发展有多重要。但是尼尔的重点并不只是学习，尼尔认为即使是一个清道夫，做一个快乐的、自在的清道夫也比一个拘谨的学者要好的多。因此，学校设立了两种自治会，一是学生自治会，另一则是师生一起参予的自治会。

1. 学生自治会

夏山的自治会是由一位年长的学生所主持，它的成员包括学校的学生及教职员、褓母、访客以及任何想听听或参加的人。

自治会分成三个部分：议事、议程、会议。首先朗读议事的报告：这个报告是同学们在聚会之前草拟的，凡是同学们的牢骚、抱怨、不满或渴望得到的东西，都可以提出于议事之中。在议程中，学生们可以提出在这一周里的重要建议，并且把他们的名字给自治会的秘书处，这样他们就可以有发言的优先权。自治会通常在晚上七点开始，八点半结束。

孩子们表现敏捷、中肯、切要的言辞。一般来说，会议的规定颇为严格，他们往往在周一或两周内，还会提出讨论。他们所提的事情大都颇富建设性，很少是关于个人利害的问题。每个问题在决议前，都会被仔细的讨论，连七岁孩子们也会不畏惧的站起来说明事情的原委，在夏山每一个人都是平等的。

2. 师生一起参与的自治会

夏山学校是以民主形态进行自治的学校。全部的学校生活采团体方式，对于违反团体的行为处分，由周六晚上的学校自治会表决决定。教职员及儿童不论年龄大小，每人都拥有平等的一票权利。而尼尔的一票和七岁儿童的一票是完全一样的。 有一次尼尔曾在集会中提议禁止十七岁以下的孩子抽烟。因为尼尔认为孩子们并不是真想抽

烟，大多只是想学习大人的模样。针对尼尔这种论调的反对意见很多，投票的结果，尼尔的提议遭到否决。

在尼尔的提议被否决后，有位十六岁的男孩提议禁止十二岁以下的孩子抽烟，而这个提案却通过了。但是在下次的会议中，一名十二岁的男孩要求撤回这项新的禁令。

这个关于抽烟的例子很生动，也很可爱。我们想一想，孩子们对于抽烟是真的认识的和尼尔一样深刻和老成吗？但是，他们拒绝承认，他们亟不可待地要使用自己的权利。尼尔呢？他只能投上自己尴尬的一票，彻底的贯彻自己关于民主的理念。

看到这里，我想很多人和我一样要坐不住了，什么，给孩子全部充分的自由，他们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民主，他们会让这种自由和民主伤害了他们自己。这怎么可以，这不是胡闹吗？！

这个尼尔胆子也太大了，儿童中心主义的人就是不靠谱！

反过来，我又一想，就是不给孩子们抽烟的权利，严厉禁止、记过、惩罚，因为反抗这些惩罚，显得自己有力量，证明自己的成熟和胆量，这难道不更刺激孩子们偷偷的私下里抽烟吗？

偷偷抽烟，我不知道，许许多多的爸爸们在中学时代，是怎样就学上了，怀着一种打破禁忌的刺激或激动？

反过来，给了孩子们民主的情况又是怎样的呢？尼尔在书里说到，孩子们比我们想象的要宽容的多！有好多孩子犯错了，本来应该这样罚的，但是经过集体自治投票后，孩子们减轻了惩罚措施。孩子们在意的是大家承认问题，并不是为了惩罚。也就是说，给孩子民主，真正的，彻底的民主后，孩子们对给予自己的权利会非常负责的行使他们的权利。这对我来说，也是非常震撼的，我非常佩服尼尔，真正的相信孩子们，做到这点是多不容易啊。

夏山的自治不只是制定规则而已，对团体每个分子应有的行为也加以讨论。就寝时间的规定在各学期初由投票决定，时间依年龄而有所不同。其次活动方面的问题，由运动委员决定。另有学期末的舞蹈委员、话剧委员都由选举产生。为了防止孩子们出校门后，做出有碍学校名誉的事，而特别设立了校外委员。

通常违反规则的人都会心甘情愿接受判决，但不服判决者可以提出申诉。这时议长在会议终了后会重新讨论，慎重地考虑从而调解。如此，可让孩子们知道不满判决时，每个人都有机会申诉、抗议。

三、自治会具有奖罚权力

决议很少求助于大人的忠告，据尼尔表示，似乎只有一次征求过他的意见。三名女孩子侵入厨房偷吃食物，自治会决定处以罚金。当天晚上女孩子又重施故技，这次的处罚是禁止看电影。但是三名女孩不知悔改继续犯错，这时议长伤透脑筋，遂跑来找尼尔商量。

“给这三人每人三便士以示褒扬。”尼尔建议说。 “什么？这么做岂不鼓励全校的人都跑去偷食物。”

“不会的，你不妨试试看。”尼尔说道。于是议长照着尼尔的建议去行，结果三名女孩中二名拒绝接受赏金，且三人同时发誓以后再也不犯。之后学校至少两个月内未再发生这种事件。

在夏山，孩子们治理自己，对自己的权利争取到底。依尼尔的看法，每周一次的自治会比学校上一星期其它科目的课更具价值。孩子们在许多人面前能够叙述自己的见解，率直地侃侃而谈，所以孩子们大多具有良好的口才。

由广泛的角度来说，自治对生长在自由风气下的孩子们的确非常重要。尼尔表示，他们所定的规则与其本质息息相关，而不只是单纯的表面工夫。他同时强调夏山的教育在于排除对人生无意义的虚伪外观，如同泥水匠被水泥弄污了衣服般的真实，让孩子们能配合时代进步的脉动，在真实的社会环境下生长。

我们可以试着在家里也实施一段时间民主和自治，孩子和我们一样有投票的权利，申述和辩论的机会，如果我们能真正遵守诺言，严格遵守自治会的决定，可以发现孩子们比我们想象的要真实、诚实、可爱和宽容。

尼尔也对孩子们的犯错进行了区分

尼尔认为，九岁或十岁的孩子破坏性并不是恶意的或反社会的。他们还未有“东西是个人财产”的概念。应该让孩子自动对物品产生价值观念，当孩子过了这个年龄，破坏行为自然消失，他们会变得重视财产。自由地度过这个阶段之后，孩子对财产有一个健康的观念，不再唯利是图。

尼尔把偷窃行为分成两种：正常孩子的偷窃和病态孩子的偷窃。自然发展的孩子在某个年龄会因为满足自己的需要去冒险偷拿别人的东西，这时他分不清你的和我的，尼尔认为不必干预，让他们自由度过这个时期。

尼尔说另一种偷窃就是习惯性且不能控制的偷窃，孩子是病态的，大多是由于缺乏爱造成的，医治病态孩子的盗窃症尼尔所用的方法是用赞许！赞许是一种爱，医好他们的心，盗窃症自然就消除了。夏山学校的学生有的初来时也撒谎，不说实话，但一段时间之后， 成人不管束他们，他们无所恐惧，谎言就大大减少。

尼尔说他相信人性的善良，生命的目的在于追求幸福，而限制或摧毁幸福都是罪恶。凭着权威强制执行任何事情都是错的，不管它来自国家，老师还是家长。“孩子需要自由，因为只有在自由的气氛下他们才可以自然发展，向好的方面发展。”填鸭式、强制的说教习惯，无法认识真正自由的单纯之美。

自由才能产生爱，而压制、规训的结果只能是恨。学生所学的文化知识加在一起，“都不能使家庭有更多的爱，不能使孩子免于被压抑。”

所以，这就是尼尔，他用自己的行动践行了他信奉一生的理念，对自己诚实，对孩子宽容和爱，破除权威，让他们健康生长。

2015年4月23日

本文来源：https://www.bwwdw.com/article/hsc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