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瑞士捷克交流考察的情况报告-四川委党校

赴瑞士、捷克交流考察情况报告

四川行政学院 施文义

根据校院安排并应瑞士伯尔尼州政府、瑞士圣加伦大学和捷克布拉格公共管理学院邀请，四川行政学院学习考察团一行六人于2012年10月14日至24日赴瑞士、捷克进行学术交流和参观考察。现将出访瑞士、捷克学习考察的有关情况报告如下。

一、基本情况

在瑞士、捷克期间，学习考察团先后拜访了瑞士伯尔尼州政府、圣加伦大学和捷克布拉格公共管理学院。围绕学习考察团关注的问题，伯尔尼州政府司法局官员、圣加伦大学系统管理与公共治理研究中心负责人和布拉格公共管理学院学者介绍情况，阐述观点，解答咨询，双方就相关议题交换了看法。接待方对学术交流活动做了认真准备，圣加伦大学孟德先生使用汉语交流，圣加伦大学和布拉格公共管理学院为学习考察团提供了交流资料的中文文本，学术交流顺畅高效，达到了预期目的。这次出访，学习考察团着重就以下三项议题与相关接待方进行了充分交流。

（一）关于瑞士联邦独具一格的国体政体

10月16日，学习考察团拜访伯尔尼州政府，与伯尔尼州政府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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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局对外事务专员UrsFrauenKnecht先生进行座谈。UrsFrauenKnecht先生就瑞士联邦政治体制和联邦与伯尔尼州经济社会发展现状、联邦和伯尔尼州政府公务员管理制度、伯尔尼州府公务员培训体制与运作模式等做了介绍，并着重阐释了瑞士联邦别具一格的国体政体架构。UrsFrauenKnecht先生谈到，第一，瑞士为委员制国家，最高国家元首为联邦主席，亦称总统，但只为形式上领导人。联邦主席的职权极其有限，既没有一个国家元首的权限，也没有一个政府首脑的权限，只是履行一些代表性的职责。真正的权利源自七席联邦委员会，由国家七个机关的部长（包括现任联邦主席）组成。第二，瑞士是立法、行政、司法三权分立的联邦制国家，共有由23个州（20个州加6个半州）。各州为“主权州”，是独立的政治实体，每个州都有自己的议会、政府和州旗。在联邦宪法范围内，各个州可制定本州的宪法，但联邦的全国性立法对各州均有效。各州宪法均需服从联邦宪法，联邦有权监督执行。宪法留给联邦，即中央政府的权力不多，许多权力与政策移交各州立法并执行之。第三，联邦议会实行两院制，由具有同等权力的联邦院和国民院组成，是联邦的立法机构。联邦院由46名议员组成，每个州选派2名议员，每个半州选派l名议员；国民院由200名议员组成，议员的数额根据各州人口按比例确定，每州组成一个选区，大体每3万人可选一名国民院议员。联邦议会从两院议长到一般议员都不是专职人员，议会休会期间均从事各自的职业。第四，瑞士是多党制国家，大小政党共有30多个，主要有社会党、激进民主党、基督教民主党、中间民主联盟、绿党、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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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联盟、独立者联盟、瑞士劳动党等。其中，前四大政党在议会中占据70％以上的席位。在由7人组成的联邦政府中，激进民主党、基督教民主党、社会党各有2名联邦委员，中间民主党联盟有1名联邦委员。从1959年起，均由这四大政党联合执政。瑞士政局多年来一直相当稳定，与四党联合执政格局历久弥新密切相关，保持了政策的连续性。第五，瑞士实行以“公民表决”和“人民倡议”为表现形式的直接民主制度。公民对重大国事与地方事宜拥有表决、创制与复决权，并承担由此而产生的责任。根据联邦宪法规定，凡全面或部分修改宪法和通过与宪法有关的法令，以及签订有效期在15年以上的国际条约或加入国际组织，都需经全国公民投票，由公民和各州的双重多数通过方能生效。政党、团体或公民如要求修宪，可发起全国性的人民倡议。从倡议发起之日开始，18个月内若征得10万人签名，则可向联邦办公厅递交人民倡议，联邦政府有义务受理提案，并在一年之内提交议会，议会决定后，或按原提案或同时提出对案，交付全国公民表决，并经选民和各州双重多数同意后才能通过。若对联邦法令或议会决议有异议，在90天之内组织到5万人签名，或8个州联名，即可要求举行公民表决。通常情况下，联邦范围内每年要举行4次公民投票。

（二）关于圣加仑大学基于行动学习法的行政管理培训模式 10月19日，学习考察团拜访瑞士圣加仑大学，与该校系统管理与公共治理研究中心副主任、中瑞管理培训项目瑞方负责人孟德先生，亚洲研究中心主任Moser教授进行座谈。成立于1898年的圣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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仑大学是一所以商业、经济、法律和社会科学为主的综合性大学，属于欧洲一流的商学院，目前在校学生规模超过6000人。该校拥有由30个学院和研究中心构成的研究机构，从事一流研究，提供咨询服务，在德语国家的行政管理培训领域处于领先地位。该校与国外众多高等院校，包括我国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清华大学工商管理学院、复旦大学管理学院、中欧国际工商学院等结为战略合作伙伴。中组部与瑞士政府合作组织实施的中国—瑞士合作管理培训项目即由圣加仑大学担纲。1994年至2013年，中瑞合作管理培训项目先后在甘肃、青海、四川、内蒙古、重庆、海南、江苏等省份组织实施，共有1850多名学员参加培训。其中，2005年至2007年在四川组织实施的三个子项目，即“生态旅游可持续发展研究”、“岷江沱江流域水环境管理研究”和“长江上游生态屏障建设研究”，效果明显，得到中瑞双方和参训学员的充分肯定。座谈中，孟德先生介绍了圣加仑大学公共管理与公务员培训的特色优势，并以中瑞合作管理培训项目在四川的实践为案例，重点阐释“行动学习法”原理及其在公共管理与公务员培训中的应用。

据孟德先生介绍，“行动学习法”产生于上世纪50年代的英国，作为一种理念和方法系统，坚持在“做中学习”、在“思考中学习”的导向，强调理论探究与解决实际问题的有机结合。行动学习法与传统学习法的主要区别是：前者注重边用边学，后者注重先学后用；前者注重全面素质发展和解决实际问题能力的提升，后者注重知识拥有与知识重现；前者着眼解决问题学习，后者围绕学科知识学习；前者突出学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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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主体性，后者彰显教师的主导性；前者属同一主题的持续性学习，后者属多主题并存的间歇性学习；前者是与组织发展紧密结合的具有承诺和责任性质的学习，后者与组织发展结合相对松散，学习的内在激励与外在激励不足。简言之，行动学习法就是一个学习团队针对地方、部门或单位的真实问题，“望闻问切”、分享心得、对症下药、活学活用的学习过程。行动学习法通过对具体事件案例的探讨，引导学习团队开启发散思维、激活头脑风暴，以学习团队的共同活动来影响和改变学员群体的心智模式，进而改变学员个体的行为方式和提升学员个人的综合能力。故此，孟德先生认为，将行动学习法引入公共管理与公务员培训领域在理论上是成立的，在实践中是成功的，具有令人信服的可行性与可复制性。

（三）关于布拉格公共管理学院公务员培训的主要做法 10月22日，学习考察团拜访布拉格公共管理学院，与该院Brutalend教授、Saucerder教授进行座谈。布拉格公共管理学院始建于1966年，由捷克斯洛伐克联邦内务部批准设置；2000年跻身捷克共和国内务部直属机构之列，履行国家行政学院职能。Brutalend教授、Saucerder教授就捷克政府公务员培训的基本模式与主要特色作了介绍，并对布拉格公共管理学院的培训任务、培训内容、课程设置和培训方式等作了重点解读：

1.培训任务与培训对象。捷克公共行政架构分为两大系统，即国家行政机构和独立行政机构。前者指中央各部门，地方政府之房产局、劳动局、税务局；后者指市州地方机构及行业工会等利益机构。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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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训任务覆盖国家行政机构和独立行政机构两大板块，培训对象涵盖两大板块中规定层级的公务员。其中，国家行政机构公务员依据“关于在行政主管部门的国家公务员及其他国家工作人员的服务报酬的第218/2002条法律”，按照“行政机构公务员培训规则”进行培训。独立行政机构的高级公务员，如主管人员（部门主任、主管）、市府主管（市府办公室主任，州府主任，布拉格首都主任）等，依据“关于独立行政机构官员的第312/2002条法律”进行培训。通过培训达到第312/2002条法律所规定的专业化程度，是政府官员的基本责任。

2.基本管理培训主题与目标。基于“服务公共管理，满足公众利益”的办学宗旨，学院基本管理培训主题是：行政和管理的作用；管理、管理风格、战略管理、流程管理；团队建设、团队管理、领导力；项目管理和变更；目标管理；人力资源管理-人事管理；通讯、信息流、知识管理；动机；时间管理、压力管理；控制、质量管理、财务管理。

基本管理培训目标是：第一，获取和掌握工作技能（有效合作的方法、人力资源管理、领导力和团队、管理风格等）；第二，获取和掌握社会技能（冲突和解决方案、冲突管理和预防、沟通技巧与礼仪和文化、非言语交际等)；第三，发展个人素质的表现（自信的行为、策略和谈判技巧、个性和形象、修辞学的基本知识等）；第四，获得有关管理控制和决策过程的综合知识（选择过程中的人事领域、如何管理裁员面谈、现代政府公共行政、保护机密资料、行政诉讼法、劳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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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学院还设置有语言培训和其他培训项目。“其他培训项目”包括反腐败斗争、反对极端主义、性别政治等。

3.分层设置的培训内容。一是对独立行政机构官员的培训，分初级培训（公共管理基础、公共法和公共财务，伦理，沟通，管理能力）、深入培训（深入，更新，专业——主要针对提高行政效率）和特殊技能验证准备培训；二是对国家行政机构官员的培训，包括进一步的基础培训和深入培训，如主管培训、外语培训及其他个性化需求培训；三是对培训者的培训。其对象是那些没有经过师范教育培训即担任教职的行政机构工作人员。其课程包括基层成人教育、教育和社会心理学、成人教育和基本教学法以及讲课实习等。

4.差异化的官员必备培训。一是行政主管必须参加行政主管能力培训，必须完成一个基础部分和至少一个特殊部分的专业职能考试。二是部门主管必须加强培训高级官员的技能，其必备培训含基本部分（包括公共行政管理简述、有效沟通和预防冲突原则、公关和公共部门演说、劳资关系、人力资源管理、工作小组和工作时间的经营管理、伦理、欧盟的区域政策和男女的平等机会，以及管理下级官员的理论和技能）和特殊部分（包括由下级官员执行的税收和收费管理、婚姻纪录和国籍管理、驾驶特权和驾驶执照的行政决定等30项行政管理工作概述）。三是部门主管必备培训的基本部分要求考试，考试内容包括公共管理、组织和公共管理、法律知识的市政一般原则的基础知识、区域法、关于首都布拉格的法律的行政程序和运用这些知识的能力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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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优质教育资源的社会化整合。学院现有在编员工64人，外聘教师500余人，教学工作主要由外聘教师担纲。外聘教师主体来自中央部委，出自国家政策法规制定和执行的核心团队，他们对国家政策法规及其运作方法的解读具有毋庸置疑的专业性与权威性。鉴于捷克中央政府为方便居民办事，将相当部分国家权力（如护照、驾照、营业执照签发等）下放地方，由来自中央机关具有足够资质的外聘教师授课，对帮助地方公务员准确解读政策法规、统一管理服务尺度、规范政务办事流程所起的重要作用，是学院教师难以望其项背的。

二，几点启示

学习考察团此次出访瑞士、捷克时间虽短，但安排紧凑，主题突出，信息密集，双向互动，感触良多，收获很大。尤其在以下几个方面得到有益启示：

（一）尊重和保护多元文化是构建社会和谐的重要基础 文化和传统的多样性是瑞士立国兴邦的基础。瑞士是个多民族、多文化、多语言的联邦制国家，没有统一的历史、统一的语言、统一的文化和传统。不同的民族都保留有自己的历史、语言和文化传统，且各具鲜明的民族特色。由于历史和语言的原因，特别是德、法、意三个邻国文化对瑞士三大语区文化的直接影响，形成了多元文化的特点。在瑞士，仅官方语言就有德语、法语、意大利语和罗曼什语四种。因此，尊重和保护多种语言和文化、促进各语区文化的发展和交流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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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瑞士文化政策的重要内容。根据联邦宪法，联邦政府没有全国统一的文化方针政策，只是在电影、自然保护和文物保护三个方面有全国立法权和一定的管理权。联邦政府在发展文化事业上推行自由开放政策，各州在文化发展方面拥有充分自治权，均可自行组织各类文化活动和对外交流。这是联邦制在瑞士文化政策上的反映，也是与欧洲其他国家在文化政策方面的主要区别。不同文化的相互包容、和谐共处，使瑞士多元文化能够在保持各自独特性的同时，积极融入更加广泛的大文化共同体，社会和谐的根基更加牢固。考察瑞士，自然风光优美，经济高度发达，社会保障完备，国民爱岗敬业，社会诚信守法，阶层和谐相处，静谧的雪山与湛蓝的湖水相依，现代都市与古老小镇相伴，高度发达的工业、服务业与环境优美的农村田野并存，多种语言和文化相得益彰，中立的国策与参与世界事务的热情同在，其多样性与独特性的和谐统一，让人真切地感受到中国语境下“五个统筹”、和谐社会美好愿景之瑞士“写真版”。

（二）强化主渠道功能是确保公务员培训质量的客观要求 捷克作为西化取向市场化国家，其独立行政机构官员培训市场是开放的竞争的。包括内务部直属机构布拉格公共管理学院在内，全国共有300多家通过内务部机构认证的学院、学校和组织均具备为独立行政机构提供培训服务的资质，官员可在其中任何一家准备考试和接受培训。这方面，作为内务部直属机构的布拉格公共管理学院并不“得天独厚”。但是，布拉格公共管理学院拥有其他任何培训机构不具有的特别授权——它是法律规定的唯一据有专业能力专项验证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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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格的机构，是唯一在捷克共和国提供特殊（国家的特殊专业能力的方法协调）专业考试机关。其理由是，这有助于准确解读国家政策法规、统一行政管理服务尺度、规范行政事务办事流程，规范确保地方公务员培训质量。专业能力专项验证考试由布拉格公共管理学院组成考试委员会，由学院院长任命3名成员（一般部分和特殊部分专家）组成。考试分笔试与口试两个部分，试题由学院征询国家部委意见后从题库随机生成。受权“垄断”公务员专业能力专项验证考试资格，对确立学院在公务员培训领域的“龙头老大”地位，扩大学院在业界的影响力与话语权，增强学院培训对公务员的吸引力等方面所起到的正能量作用，无论怎样估计都不过分。捷克同行没有使用“主渠道”、“主阵地”这样的概念，而是用国家法律法规的刚性授权，确立了布拉格公共管理学院无可撼动的“主渠道”、“主阵地”地位。

布拉格公共管理学院在推动事业发展方面有不少新举措。比如，适应培训中央部委公务员要求，开发出包括电子办公、欧盟项目、欧盟基金、国际合作等在内的中央部委公务员培训课程体系。积极参与国际合作，扩大学院影响力，是欧洲校长会议、欧洲地方区域教育网络、中东欧行政学院协会等组织的核心成员。参与“新方法培训欧盟公务员”活动，在欧盟“达芬奇”项目下参与“申根国家自由流通”、“避难者权利”、“社会弱者帮助”、“妇幼儿童一体化”、“移民参与一体化”等5个子项目研究。正在进行的国际合作项目为“公务员体制与行为准则研究”，旨在通过欧盟各国公务员行为准则研究与比较，形成适用欧盟各国的公务员行为准则体系。从两年前开始，学院即积极推动议会修改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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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争取将国家行政机构公务员和独立行政机构政务类公务员一并纳入法定专业能力专项验证培训与考试范围，以实现对公务员培训与考试的全方位覆盖，促进各层次各地域公务员素质与能力的整体性提升。这个修法动议若获议会通过，布拉格公共管理学院所经营的事业“蛋糕”无疑将呈现几何级数增长景象。

（三）学以致用是行政管理与公务员培训追求的共同目标 圣加仑大学基于行动学习法的行政管理培训模式昭示，诸如理论联系实际、学以致用、用以促学、学用结合之类我们耳熟能详的理念，不独“中国特色”为然，亦是当下正确处理“学”“用”关系之普适价值，更是各国行政管理与公务员培训所追求的共同目标。故此，基于行动学习法的行政管理培训模式所具有的重平等、重实践、重反思、重互动、重分享的鲜明特点，给我们留下深刻印象。重平等，表现在行动学习小组由相互平等的成员组成，工作重心聚焦于小组成员平等表达、相互沟通、相互促进，老师转换为促进师，师生平等，教学相长；重实践，指把学习的价值定位于行动，循着“问题-反思与学习-行动-新问题-反思与学习-再行动”的轨迹，达成“在行动中学习”的既定目标；重反思，把反思作为寻找解决问题的重要方法，以专题研讨与社会实践作为反思平台，尤其重视通过行动学习小组围绕实际项目去实地搜集资料、研究解决问题的活动进行；重互动，即把行动学习视为一个不断循环的过程，学习从学员工作遇到的实际问题起步，经过学习和反复思考与研讨，逐步理解问题并制定解决问题的方案，进而付诸实施。如此循环往复，构成行动学习的全过程；重分享，在行动学习过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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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导小组每个成员都积极参与到每一环节之中，并充分激发每个人的潜能。学习小组成员通过在学习过程中交流互动，增进相互理解，提高沟通能力，增强能力素质。行动学习法将掌握知识、研究工作、解决问题融于一炉，将学习培训与特定责任相联系、与攻关项目相结合、与既定目标相衔接，开辟了一条行政管理与公务员培训“理论联系实际、学以致用”的新路径。行动学习法以解决社会发展与社会管理实践中遇到的热点难点问题为中心，从一线工作岗位筛选高层次学员，通过激活头脑风暴，推动观点交锋，凝聚集体智慧，生成应对方案，形成创造性的物化学习成果，其经验确实具有孟德先生所断言的可行性和可复制性，值得我们认真研究借鉴。

联系我国国情和校院工作实际学习借鉴圣加仑大学和布拉格公共管理学院的办学经验，我们感到，党校行政学院在强化理论优势、提升理论联系实际水平和增强干部培训市场竞争力方面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一是强化理论优势。在网络社会背景下，面对思想文化、学术理论形成的多元化格局，我们党的思想和学术如何占据优势，形成影响力，真正实现在思想文化上的主导权和领导权，是一个亟待解决的重大问题，在这方面党校行政学院责无旁贷。党校教师必须认真读书，研读马列经典、党的文献、学科经典和学术前沿成果，善于用理论和学术的视野观照现实问题，寻找解决问题的办法。二是提升理论联系实际水平。目前党校行政学院学员的整体素质水平越来越高。过去我们说党校学员有实践经验，党校教师有理论功底。现在看党校行政学院的学员很多不仅有实践经验，同时也很有理论功底，有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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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学术的背景，不少学员还是某一方面的专家。面对学员群体的日渐优质化，党校行政学院教师既面临实践经验不足的压力，也面对理论知识更新的挑战。三是增强干部培训市场竞争力。当下全国很多著名高校都设置有干部培训基地，他们学术能力很强，学科积累深厚，其学科与学术优势不难转化为干部教育培训的强势。在竞争性的干部培训市场上，国内很多高校包括国外诸如圣加仑大学这样的培训机构，已经对党校行政学院干部培训传统优势形成现实挑战。因此，发展有党校行政学院特色的干部教育事业，必须扬长避短，坚持在理论与实际的结合上做足文章，在学以致用上打造品牌，在物化学习成果上另辟蹊径，在出人才出理论出经验上高人一筹，在为党的理论创新、党委和政府决策、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提供卓有成效地服务中，永葆党校行政学院事业的勃勃生机。

通过此访，我们对“走出去”感受世界、认识世界对党校行政学院干部和教师的极端重要性有了深切体会。“党校条例”要求“以把握时代特征和国际经济政治形势为重点拓展学员的世界眼光”，“拓展学员的世界眼光”固然重要，但“拓展学员的世界眼光”应以拓展教师的世界眼光为前提。拓展教师与学员的世界眼光借助二手、三手材料是必要的，但走马观花式的咀嚼二手、三手材料替代不了“下马看花”亲临其境获取第一手材料，零距离地把握时代发展脉搏，观察全球潮流趋势，采撷理论创新资源，拓展干教合作空间。建议切实落实刘奇葆同志在校院庆祝大会讲话中关于省委党校行政学院要“要着眼于长远发展，大力培养和引进一批教学科研骨干和学术领军人物，着力培养一批在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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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外有较大影响的知名教师，抓紧培养一批有潜力的优秀年轻人才，并为他们学习实践、交流锻炼提供条件”的指示，进一步扩大党校行政学院教师和领导干部出访国外境外的规模，为创建“西部领先，全国一流”的特色化、开放型、示范性省级党校、行政学院打造坚实的人才队伍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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